八度论坛【梅开八度，北外滩财富与文化论坛是怎样打造成一张财智与文化名片的？】

北外滩（资料图）

上海市虹口区充分发挥区位优势，近年来通过一系列金融支持政策，吸引了全国十分之一的公募基金公司在该区“落地生根”，成为了基金产业聚集区中的“翘楚”。2018年3月25日，以“基金 —— 财富与文化”为主题的第八届北外滩财富与文化论坛暨中国基金业20周年纪念活动举行。

北外滩（资料图）

今年是改革开放40周年，也是全国公募基金行业发展20周年。为进一步促进金融与文化的融合创新，构筑金融界与文化界的高层次信息交流平台，此次论坛由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研究中心、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上海市金融服务办公室和上海市文化广播影视管理局联合主办，上海证券交易所资本市场研究所和上海市虹口区人民***承办，瑞银集团、国泰基金管理有限公司、上海文化发展基金海派文化发展专项基金联合协办，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研究院指导。

活动现场

论坛发言集萃：

上海证券交易所资本市场研究所所长施东辉

上海证券交易所资本市场研究所所长施东辉与大家探讨的主题是深化资本市场改革，助力创新企业发展。他说到，谈到中国，大家都知道，对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度占比最大的就是实物资本投资、固定资产投资，以十年为界，从97年到07年，中国经济增长之路，主要是人口红利。加入WTO后，全球化红利推动中国经济的高速增长。从2008年到2017年，中国经济开始金融自由化，开启了轰轰烈烈的金融周期，通过信贷的扩张和资产价值的繁荣这两大动力推动了中国经济的发展。未来十年中国，必须要走创新驱动的道路，通过市场化的改革，带来制度红利，我们把它称为十年新经济时代。

施东辉提到，从内外部环境来看，中国发展新兴产业可谓天时地利人和，首先总结为“有钱”。经过四十年经济高速发展，中国国民财富持续增长。第二总结为“有人”，虽然中国人口红利离我们越来越远，但中国迎来了工程师的红利。过去十年中国培养了六千万大学生，五百万的研究生，汇集成中国巨大的工程师红利。第三总结为“有市场”，中国有体量庞大的国内消费市场。中国国内市场，非常多元化，城市也是丰富多样的。现在互联网发展最快的三家行业今日头条、快手、拼多多主要的市场并不是在一二线大城市，而是在三四线甚至四五线小县城，但带来了巨大的国内消费市场驱动。第四总结为“有规模效应”。中国的城镇化，快速发展，在沿海发达地区，人口密度非常大，这就降低了单位的成本，使大家提***品和提供服务的便利性大大增加。中国互联网方面的创新，主要集中在电子商务、共享经济等方面。第五总结为“有外部机遇”。我想外部机遇是第四轮产业革命，从人类历史来看，所谓ABC，A是人工智能，B是大数据、或者更极端是区块链，C是云计算，第四次产业革命蓬勃兴起，特别是在资本、PE、VC等快速推广下，它的传播的速度和广度都远远超出以往的技术革命，会在中国很多方面都能迎头赶上。

他说，这种感受不是特别明显，其中原因就是资本市场的上市制度，它原先是按照传统产业来设计的，所以很多这种有新兴产业的企业，在以前的年份里没法在国内资本市场上市。但可以看到BAT在境外资本市场，它的表现可以说非常良好。推动创新企业发展是系统性的工程，不是紧紧把上市条件一改就万事大吉，事实上要实现的是市场发展、企业成长和投资者互利，三者之间的共赢。施东辉想这是需要系统性的改革，他总结为五个方面。

靠前，要完善市场制度，特别是要加强执法的效力，加大对这些损害中小投资者利益的上市公司实际控制人、管理层、大股东，刑事和民事责任的追究力度。

第二，拓展市场深度。各位基金公司老总都谈到，要加大改革，吸引养老基金，拓展整个市场的深度，促进长期资本的形成。

第三，提升市场效率。特别是市场的定价效率。强化投资者准入的条件和前提下，加大市场的创新，建立基于市场正常供求关系和在金融学中金融产品之间无套利基础的市场高效定价效率。

第四，放开市场准入，就是开始所提的改革发行制度，增强这个制度的包容性、可适应性，发展良好的创新企业和本土的资本市场，能实现良好的对接，并为投资者提供高效的特点产品。

第五，保持市场的稳定性保持市场稳定的关键，是要加强对异常交易行为监管，确保市场不能因为非理性的炒作，以及一些非理性的高杠杆交易行为引起市场非理性的大幅波动。

他表示，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上交所从去年开始积极实施“新蓝筹行动”，所谓新蓝筹就是新经济加上上交所的蓝筹企业，分为三类，靠前类是传统产业的优化升级企业；第二类是新经济企业，所谓新经济，就是运用新技术、新产业、新模式、新业态；第三类就是一些高技术企业，高技术企业就是在整个国家发展中比如航空航天，航海，高端制造这样一些关系到国之重器的高技术企业。上交所希望通过新蓝筹行动，能够吸引支持助力中国新经济企业的发展。这是上交所在新时代的使命和责任，也是中国资本市场的愿景和希望。

瑞银财富管理亚太区投资总监、首席中国策略师邓体顺

瑞银财富管理亚太区投资总监、首席中国策略师邓体顺表示，瑞银与“财富与文化”这个主题高度契合。在财富管理方面，瑞士银行是全世界的靠前块品牌。在过去150年内，瑞士银行给很多客户理财，包括一次世界大战、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客户心中形成了可以信赖的品牌形象。现在的瑞士银行，在全球管理着两万多亿美金的资产，相当于5到10%全球财富。他说，在所有的金融机构中，瑞士银行可以说是最大的艺术品的收藏者，收藏了许多世界顶尖艺术家的作品。除此以外，瑞士银行还是全世界最大的艺术展——巴塞尔艺术展的协作商。因此可以说，瑞士银行是财富与文化的全球顶尖的践行者。

关于中美贸易摩擦的看法，他表示，川普的演讲内容不完全是针对中国，可能是川普认为美国过去几十年在全球的贸易化、自由化中利益受到了损害，一方面非法***比较多，另一方面，贸易把美国中西部的传统的制造业都掏空了。因此，川普退出TPP，与北美、欧洲、韩国重新谈判。对于中国六百亿商品的政策，与美国贸易的客观情况有关，美国的贸易赤字中中国占了一半。对钢铁、铝进行征收，因为美国最大的贸易赤字来源于中国。目前600亿美金，只是占中国出口总额2.6%，占中国出口到美国的商品10%左右。前两个月中国出口的总量增长是22%，下半年开始放缓，这应该是非常健康且非常强劲的增长。

投资方面，要看数据分析，企业的流动性以及企业估值。不能只关注头版头条，钱到底放在哪里，是看数据，目前市场可能会受到影响，进行一些调整。美股指数从08年的600点升到前一阵的2700点，十年下来涨了四倍，这是美国将近100年历史以来没有过的增长。相比，亚洲的整个市场，过去四十年，从来没有见到连续13个月每个月的上涨。

摩擦过去之后，如何进行理财、财富分配？他认为，最终还是看经济到底有没有受到影响。目前来看，今年全球经济很有可能超过4%的增长，美国作为全球经济的火车头，去年2.4%，今年2.8%，非常的强劲。去年中国经济增长6.9%，也是超出了很多悲观经济学家的预测，中国目前的创业环境，在历史上少有。股票交易所是把未来的财富很快兑现的一套机制，具有很强的市场效应。再加上***的支持和巨大的市场，全球经济增长仍会继续提升。中国经济增长十分稳定，在此基础上，就业情况也非常理想、消费十分稳定，出口可能会受到一点影响。市场尘埃落定后，对于全球风险资产，还有机会。

上海市法学会金融法研究会会长、华东政法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吴弘

上海市法学会金融法研究会会长、华东政法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吴弘表示，我国的基金业一开始就是走的规范化、法治化道路，引领资产化管理也在走规范化、法治化道路，目前已经进入到新时代。

2013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投资基金法》修订时，主管这项工作的吴晓灵认为资管行业就是要推广公募基金的制度，并提出了三个方案，三个设想，一是把基金法改为资产管理法，二是除了主权基金和慈善基金以外，把私募基金放进去，三是把各种组织形式的包括合伙型的基金放进去。

在整个资管行业规范化的引领下，整个资管行业都很重视规范，监管部门出台了在不同领域、拥有不同要求的规范要求，效力层级也层出不穷，基金法本身是最高层次，信托行业靠一法两规来规定，层级比较低，规范程度参差不齐，隐含着一定的风险。资产新规出现，造成市场反响很大，进入规范和法治的新时期，是监管体制到了相对统一的阶段。

关于资管规范化法制化新进程的大背景，他表示，靠前个背景，就是对金融风险的防范。去年很多重要会议都提出防范金融风险。在资管领域，因为存在规范层次的差别问题，会出现监管套利、假借资管名义的非法违规经营等问题，风险是现实存在的。因此，金融风险防范变得非常重要，法律上的措施也很多，立法、司法、执法上都有一系列的保障措施。立法上，要求相关的金融法将防范系统性风险放在十分重要的地位。监管上，中央对于监管部门的要求是问责制。司法上，最高人民法院专门发布了司法解释，司法也实行穿透式的审查，因为实践领域存在着很多嵌套、通套、明股实债的现象，最高法院做了具体的审查规定。第二个背景，就是强监管全覆盖的问题。在强监管的背景下，金融领域监管非常严厉。近年来，有很多强监管的信号，包括对金融大鳄的打击，包括监管机构对违法违规行为的查出。在强监管背景下，特别是把监管体制的相对统一放在议事日程上的时候，资管业监管上的调整或是加强是必然的。金融工作会议以后，金融监管体制不断调整强化，其中包括国务院金融稳定发展委员会的建立，银、保监会的合并，强化人民银行宏观审慎管理和系统性风险防范职责，强调风险处置责任“属地化”等。这一系列的措施，实际上就是对整个金融监管体制的强化，其明显的趋势就是相对统一化。

他表示，规范化、法制化发展有三个趋势。靠前个趋势是统一规范，即把规范统一，把基础法律关系统一，对资管的定义统一起来，同时明确私募基金也属于资管范围。另外进行产品分类的统一，统一准入门槛和合格投资者的标准。防范风险，保护投资者、消费者的合法权益。统一设立第三方托管，保证受托财产的安全。对于内控各种标准，包括投资的范围、信息披露等都有统一标准，最后还要统一统计和报告的制度。目前，统一基础法律关系尚未完成，在执法过程、司法领域中都比较混乱，这都是由于金融机构对于资管的法律基础不统一。

第二个趋势是把运行的行为统一到资管本质上，管制违反资管本质的经营行为。包括禁止刚性兑付、禁止资金池、禁止多层嵌套和通道业务，限制杠杆水平，限制非标产品投资。这些就是违反本质的行为，在法律上受到了管制，未来会成为执法的标准。

第三个趋势是回归本源服务实体经济。今年预计，资金仍然紧张，需要多渠道进行解决。要消灭同业之间的虚转，在稳增长的背景下，保证业务的健康发展，加大实体经济的保障能力。

总之，规范化和法制化就是一个趋势，而且进入到新的状态。在规范化法制大背景下，整个资管都会得到更快速的发展。

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文学发展基金会的理事长孙颙

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文学发展基金会的理事长孙颙说，现在的社会比较浮躁，产业有浮躁，金融也有浮躁。他认为，浮躁的背后，有一些不好的文化方面的因素在起作用。靠前，“零和游戏”，也就是说无论是市场竞争还是金融竞争，都是“鱼死网破”的。他认为，不一定是要“鱼死网破”的，而是可以和谐共赢的。第二，“狼性文化”，狼代表了凶恶、残忍、掠夺。在企业里面提倡狼性文化，但这种文化显然对经济、对财富都是有害的。第三，“赢家通吃”，古往今来“通吃”的人，往往后面没有好结果。

为了消除这些不好的文化方面的因素，他提出了三个观点。一是孔子的中庸。中庸不是不与人竞争，而是让竞争不走极端，极端对企业对市场都没好处。二是老子的无为，不是不做事情，是想清楚后，才能真正做好。还要想清楚什么是不能做的，才能真正做好。三是佛教的因果，也就是作用和反作用，做金融要有敬畏之心，不要老想着损人利己。

他还讲到了文化产品。出色的/卓越的/优异的/杰出的的文化产品，需要有眼光的财富去守护。即使在成熟的市场经济国家，文化产品在市场上的价值也只不过是代表了它一时的好恶，而不能够长远的判断文化产品的价值。古往今来多少大艺术家、音乐家、美术家，在活着的时候可能穷困交加无人问津，去世以后受到了大众认可，说明市场一时的好恶，未必就真正代表了艺术品文化的本身价值。所以说，让有眼光的财富守护文化、守护艺术品，是非常必要的。中世纪欧洲有很多贵族，皇家是守护艺术的。中国现在有很重要的文化基金，艺术基金，但是远远不够，在美国、欧洲有成千上万个艺术基金。他希望，随着中国财富的增长，越来越多的有眼光的财富能够来守护真正的文化。

著名纪录片导演、木子合成公司总经理李成才

著名纪录片导演、木子合成公司总经理李成才首先介绍了他拍的三部纪录片。

靠前部是《货币》，影片在历史的框架下讨论货币，讨论价值尺度，以及被批判很久的金钱关系和伦理关系、道德关系、权利关系、血缘关系相比的尺度。

第二部是《华尔街》，里面有一句话是“纽约就没有纽约人，纽约人就是世界人”。上海市要建立国际的金融中心，就要有这样的心态和胸怀。

第三部是《百年金融》。中国的百年金融是从1847年英国靠前家银行进入中国开始算起，从此有了金融的三大块，一是货币银行，二是资本市场，三是保险业。其中有三个人很重要。靠前个人是严复，他是靠前个睁眼看世界的人，他提出的重要观点，就是否定了张之洞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他认为体和用是一回事。第二个人是资耀华，中国著名金融家、银行家，中国近代银行界耆宿、金融学界泰斗。第三个人是中国货币银行学的代表、创始人黄达。黄达说，对传统继承不够，对现代科学拥抱还不足，这就是当下的中国情绪。《百年金融》记录了中国金融100多年中发生的变迁。一共八集，每集52分钟，篇幅非常小，无法涵盖整个波澜壮阔的百年金融史，但也是做了一次梳理。

他表示，金融是社会学科里面离科学最近的一部分。如何做好金融知识的传播，传播的理念是什么，基础是什么，如何认识中国，是要寻找的核心问题。金融文化的传播基础，就是相信科学的态度、科学的方法、科学的精神，相信观点，相信逻辑，相信证明的过程。

如何认识世界？他提到三个人。靠前，罗伯特·希勒是诺贝尔奖获得者，他的获奖理由是博弈论，他认为发达国家的发展有一个既充分又必要的条件，那就是金融。一个富强的、追求财富的大国想塑造社会秩序，就离不开金融这样一个必要条件。第二，大卫·爱登堡，他今年93岁，他伴随着整个英国人对自然界、植物界的启蒙，他就像中国的严复一样。第三，沃尔特·克朗凯特，他去世的时候，美国《***》给他的标题是“最可信赖的人走了”，这是表达者的最高的境界。金融界的从业人员，在向大众表达金融有多么重要，金融财富与生活有多么重要，金融对于个体生命未来的财富打算有多么重要的时候，也起到一个表达者的角色。

李成才表示，希望能够不断寻找更多的人一起来做金融方面的纪录片，做各种各样的金融知识，比如基金、银行、股票、期货，把各种各样的知识都交给大众，分享给大众，让他们早一点掌握辨析的工具，因为科学本身并不是真理，科学就是一个工具。要相信科学，传递科学，相信金融，传递金融，做一个专业的人士。

交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理事长连平

交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理事长连平表示，中美之间贸易战的前哨战已经打响，弹药已经准备充分，接下来有可能会展开。

从较为广一点的概念去看，贸易战会影响到方方面面，比如说相关的产业以及市场波动，还有全球其他一系列因素的综合性的影响。

连平认为，对于贸易战，中国的承受能力并不弱，主要有四个方面的因素。靠前，中国内需还有较大的挖掘空间，比如说消费、投资。第二，中国的政策，包括财政政策、货币政策、产业政策和其他的一些相关政策，都有进行较大力度调整的空间。财政政策方面，国务院今年定的目标是从3%的赤字降到2.46%。如果遇到较大冲击的时候，进一步扩大财政赤字，或者将原本积累的财政资源在某些方面，特别是跟出口产业有关方面进行很好的运用的话，它就能带来可观的积极效应。货币政策政策方面，调整空间也比较大。尤其是从目前来看，银行的存款准备金率还处于高位。如果遇到较大的冲击，降低准备金率对于经济来说是提供了比较好的、积极的货币环境。第三，中国最近两年推进“一带一路”倡议，取得了不小的成果。他表示，在亚洲的西部地区，以及欧洲的东部地区，开拓了许多市场，中国最近两年尤其是2017年，与“一带一路”沿线的国家之间的贸易增速也是非常惊人的。如果说中国对外贸易在美国市场上在某些方面受到挫折，通过快速发展“一带一路”沿线上的国家的贸易是很好的补充。第四，中国对于风险控制非常重视，监管体制也发生了很大积极的变革，与金融市场，包括资本市场、股票市场、债券市场、外汇市场有关的风险，都摸索出了很好的政策方式和路径。对于控制系统性金融风险，个人还是比较有信心。从这个角度去看，对于中美贸易战一定力度的冲击，中国还是有比较强的承受能力”。

他认为，“中国在资源、技术、外汇这三个方面输不起”这个观点是错误的。靠前，资源方面，贸易战无法切断中国从俄罗斯、中东等地区进口的能源，因此不会出问题。第二，技术方面，美国长期对于中国高技术出口采取各种手段严格控制，以至于中美之间的贸易出现如今的不平衡。但是，经过多年的发展，中国出口产品的技术含量在不断的提升，已经到了一个很不错的水平，出口产品的技术水平整体上超过了欧盟。中国在技术创新方面走的非常快，科学技术水平在全球处于领先水平，显现出迅速赶超的能力。贸易战的压力之下，会带来更多的财力投入，推动更多高新技术的革新。第三，外汇方面，中国的外汇大部分来自于美国，是通过贸易顺差获得大量的外汇。如果没有把美国的高科技对中国出口的问题解决掉，这种顺差的长期存在是必然的。这是中美两国在结构以及出口的能力、成本各方面存在的因素所构成的。中国有三万亿美元的外汇储备，在今后并不缺外汇。

此外，美国在产业、消费、金融等方面也不同程度受到了影响。比如说，消费方面，如果用别的国家的商品来替代中国的商品，美国消费品价格的上升是必然的。金融市场方面，美国股市经过八年以上的长期的上涨，其自身具有了强烈的内在调整的动机，而中美贸易战很可能成为这种调整的开端。

连平认为，要坚定信心，有礼有节地对美国的贸易战进行反击。但同时也要看到，贸易战只是美国所有遏制中国政策中的一个极其重要的构成部分，在其他方面，我们可能还需要有更多的警惕性，绝不能有任何的幻想，在未来，中美之间的竞争，不仅是在经济领域，还会在更多的领域展开，需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并要准备好相关的举措。

主持嘉宾：著名财经主持人、经济学博士 马红漫

文字：顾舒徐 李雨琪（见习） 实习生：童星炜、伍文渊、魏小蔚、吴咏祺

摄影：张宏妹 李孟

统筹：刘晓莉